当我们谈到创新时，我们会思考三个层面的问题：第一个层面，“新”要主动去求得吗，究竟什么是创意？第二个层面，建筑师如何带着创意参与到城市环境改善和乡村激活振兴的实践中？在第三个层面中我们将问题进一步拓展和细化：在建筑实践全过程中如何让建筑与环境友好，如何与场所产生情感共鸣，如何让忽略的群体再次被重视，更重要的是，建筑师应该以怎样的态度介入到城市和乡村新一轮建设以及更多领域的创意实践当中，如何让好创意成就商业价值？我们的实践或许能有一些启发。

+ 本文为line+建筑事务所联合创始人&主持建筑师孟凡浩在2021海南国际文创周“文化新空间 · 娱乐新营销”主题论坛上的演讲，内容有增减和调整。





感谢印主题创始人韩永坤兄的邀请，让我今天能有幸作为建筑师代表，与江南春董事长、金枪大叔、BOBO等这些媒体大咖，共同参与这场跨界分享交流，所以我今天也希望跳出建筑学的学科范畴，更多从社会媒体以及价值实现的角度与大家分享交流我的设计作品。

今天我与大家分享的主题是Good Design is Good Business，我们应该如何去理解这个主题？好设计成就好生意，项目如果没有通过创意给业主带来好收益，建筑师可能无法再接到业务委托，从而逐步走向被动状态。因此，创意是产品，创意是模式，创意是产业，最重要的是创意不应由设计师独享，而需要共享，进而共赢。于我而言，设计创意特别重要，因为好的创意能给商业带来超出预期的价值。

下面通过我近期主持设计的十个案例，与大家一起分享创意是如何释放价值的。




01
杭州富阳东梓关村回迁农居
—— 从农民房到人造景点



2016年我们在浙江富阳东梓关村完成了46户农民回迁安置房设计。在此之前，安置房通常关联着简陋或物美价廉，但我们却意外将其打造为兼容人间烟火的“人造景点”。



在接到项目委托之初，政府希望我们为乡村民居做出示范性探索。我们设计的出发点是，如何在中国一个典型衰败的村落，再造一个新型乡村社区来适应新时期的发展？在进驻当地后，我们发现当地原有住宅或是模仿老民区的假古董，或是殖民主义时期的欧陆风建筑。在村民多次沟通中我们发现村民对自宅的形式美没有概念，他们最关心是如何以最低的价格入住经济、美观、实用的房子里。



在此之后，我们以四类标准化户型组合实现多样聚落形态，并将传统街巷尺度融入其中。此外，我们从吴冠中先生的画中寻得灵感，将屋顶非规则化与抽象化，住宅在视觉上实现屋顶连续性，但保有功能使用上的单元独立性。



最终，在富春江明清时期的古建筑与社会主义新农村住宅前，我们呈现了新的人居社区模式“新杭派民居”，住宅呈现出现代简约又十分写意的样态，富有江南民居意韵。于村民而言，住进形似城中别墅的住宅意味着逃离夯土房，新住宅成为脱贫标志。而在美观形式下，所有的功能空间包括院落的不同层次都回应了居民的生活轨迹，让住宅回归生活本源。



在私宅之外，我们为村子注入多元公共空间并建构村民活动中心。与传统封闭的村民活动中心不同，东梓关村回迁房的村民活动中心是让所有人共享的公共空间。我们设计了大屋面，覆盖满足不同群体需求的多元小空间，孩子可以在此嬉笑玩耍，村民可以闲话家常，村中还能举办戏剧表演与两岸文化周展览、乡村小型音乐会等村民活动，让公众的参与感提升乡建的认同感。







建成后的东梓关村回迁农居作为中国乡村振兴典范受到广泛认可，意外收获10亿+网络点击量与各级媒体关注，不仅受到新闻联播报道，收录于美术教科书，还荣登央视春晚片头及建国70周年国庆阅兵花车，可见其在设计之外的传播影响力。随着乡村旅游逐渐兴起，国庆期间日均10万人的客流量，已然验证东梓关村回迁农居项目成为了兼容人间烟火的“人造景点”。


△ 东梓关村回迁农居项目相关报道





2020年我们受邀参加主题为“如何共同生活”的威尼斯双年展，借此参展之际，我们对东梓关村做了回访，村民低价购买的46户回迁房，借着高客流量与网络关注度自发出民宿、茶室、古琴工作室等多种商业业态，形成了一个城乡有机融合的社区。因此在双年展上，我们以真实的中国城乡的生活图景回应主题 —— 城乡如何融合走向共同富裕。


△ 威双展览现场的东梓关村回迁农居项目模型




02
山东泰安九女峰东西门村
—— 一个打卡地激活一个贫困村



依靠东梓关回迁农居的传播效应，山东国企希望我们能在当地也做一个乡村振兴示范样板。项目选址在泰山脚下的贫困村——东西门村。当时的建设条件是，仅能利用已有的宅基地、猪圈和牛棚，没有任何建设用地，要求3个月内初见成果，并期望打造具有影响力的示范村。


△ 施工前后对比

我们面临的挑战是，如何整合资本，运营存量宅基地，再利用集体建设，为贫困村引流以提升效益并实现可持续发展？ 即实现贫困村激活公式：网红爆点+宅基地实验=乡村振兴示范点。


△ 施工前后对比

最终，在一个山头的至高点，我们设计了名为“故乡的云”书房，贫困村最终以具有视觉传播力的公共空间在网络上获得了超出预期的流量效应。“故乡的云”书房以轻盈的景观收纳口与泰山对话，书房将像云朵一样，在山顶直面稳重的泰山。而通过工厂预制装配，结构被整体运至现场并快速组装，按预期在3个月内完成整体建造。











在此基础上，我们思考在没有集体建设用地的情况下，如何将存量宅基地激活再利用。我们在保留宅基地周边植物的基础上，进行了清理和整治，没有做任何破坏性建设。将养鸡和牲口的小房子加设玻璃顶改造为亲子套房，将猪圈改造为咖啡厅，并在度假酒店里改造增设多功能会议室。





材料上，我们激活再利用了村中石材，延续原本的石头墙。视觉上，我们调整房屋标高，让每个空间都能拥有好的景观。最终在套型上，因为宅基地的边界不一，所以客房套型各不相同，区别于城市里的标准化酒店，让游客有更个性化的选择。







与东梓关村回迁农居相似，网络与媒体乃至政府关注度在此集聚，九女峰东西门村激活项目最终开拓了自己的研学和乡村振兴线路，开业仅三月便创造单月营业额超百万元的业绩，村民也因此收获宅基地租金与民宿盈利分红。




△ 贫困村成网红打卡地

因为本项目积极的影响效益，业主在激烈竞争中获得了当地大型城市文旅综合体的开发权，投入与收获在此平衡。由此可见，互联网的效应为具有潜力的可塑IP引流，助力城乡资本的流动并实现共赢。




03
贵州龙塘精准扶贫设计实践
—— 外力撤出后的可持续改善生活才是真正的脱贫



贵州龙塘精准扶贫设计实践的设计挑战是在保护传统建筑风貌的前提下满足居民不可逆的现代生活需求。我们采用专业方案适应在地消费水平，以相同甚至低于村民自建的造价改造了两户民居，并以此向全村推广示范，最终我们的方案得到全村自发效仿，可以说我们是以小的切入点推动了一次自下而上的传统村落改造。





我们不仅改造了存量住宅，还挑战了村落地势制高点的增量设计。在历史传统村落中无法做开发性建设的前提下，我们借鉴在地苗族吊脚楼形式，以最低环境破坏度增建精品酒店、悬崖文化空间与群山环绕中的现代化景观露台。



客房如同一条卧龙悬浮在山林坡顶，远观若隐若现，近观与山融为一体。“龙塘山房”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标志性建筑。





“龙塘山房”自2021年3月5日正式启动运营以来，即使有疫情压力，但仅四个月就荣登黔东南四五星酒店间夜和ADR排行榜第一，抖音排名第二；正式运营半年后纯利润达132万元，其中70%将由村合作社分给村民，CCTV央视报道贵州龙塘精准扶贫成果圆满移交，该设计实践成为助力业主真正实现精准扶贫的项目。





于“龙塘山房”项目中，我们通过设计创意“以点带面”，即以酒店为触点带动产业集群发展，持续吸引城市对乡村的关注与融合，带动乡村经济持续造血，在现代化新型生活方式转型中自我更新。







04
杭州西溪首座总部园区
——突破红线的无边界设计，回馈城市一个开放公园



建设前的西溪首座总部园区基地，被一条东西向的河流和南北向城市绿轴分割成四块地。中央绿轴和河流均不在红线范围内，但我们将设计范围延伸到红线外，通过四个L型体量的围合，辅之以大跨度底层架空的设计手法，回馈城市一个开放的城市公园。


△ 平面生成







园区L型半围合着中间散落的低矮办公楼，并于出挑的平台和屋顶种植绿植，更以一座桥连接城市与园区，让工作和生活的边界完全融合。总部园区由此跳脱了封闭的围墙，而注重良好工作环境的科技企业也在此集聚。



如今，在园区内的所有行为场景都是复合的，园区发展出国际社区与多种商业业态并容纳公共生活场景，也成为中国首个“联合国SUC可持续社区国际交流实践基地”。





公共性的实现给园区带来了生机与活力，遛狗遛娃这类生活场景的悄然融入，模糊了工作与生活的边界，作为建筑师，看见这样的场景，倍感欣慰。




05
重庆江北嘴超高层综合体
——多元共享社区实现CBD的职住平衡



重庆市源，高端商务办公聚集的江北嘴CBD临江而踞，坐拥长江、嘉陵江交汇而生的景观资源。



江北嘴超高层综合体地处CBD北侧门户区域，定位为高端居住商务国际社区，组团功能包含三幢超高层住宅、一幢超高层酒店式公寓以及一幢超高层写字楼。绝佳的地理位置、200米的建筑高度、8.0的超高容积率等限制条件都对我们的设计提出了艰巨挑战。面对挑战，我们以花园组团式布局打造高品质居住空间，通过公建化立面造型创造地标门户界面。



我们将建筑沿地块边界布局，贯通东西侧视觉通廊引入城市江景，再造中心庭院辅以楼宇间隙的口袋花园，在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里围合出宜居的向心型花园组团。通过建筑的有效围合与天际形态变化，我们创造出高低起伏的自然拟态高端社区。



在周边均为商务办公类建筑的CBD中，我们试图让江北嘴超高层以异质化的立面形象脱颖而出，通过形体拆分、黑白色差、共享空间置入等策略，项目以公建化的立面造型区别于传统社区组团，不迎合但引领市场。



我们意图在多为商务办公类建筑的CBD中，让项目成为区域内稀缺的国际商务与高端居住社区，与周边超高层商业办公综合体、IFC重庆国金中心等形成聚集效应实现区域职住平衡，凸显门户意义，打造江北嘴区域新天际线。  







06
云南东风韵艺术中心
——与艺术装置对话，红土地上生长出的红房子



2018年，在云南省弥勒市市郊一个约1.6 km2的东风韵小镇上，我们受委托打造一座全新的艺术中心。在此艺术小镇上，云南艺术家罗旭自2014年起创作了“万花筒”建筑群落。由红砖堆砌而成的大大小小簇生的瓦窑，构成了一个光怪陆离的艺术环境，并渐渐为人所熟知。


△ 罗旭作品：“万花筒”艺术馆



地处西南腹地的云贵高原，粗犷的山体轮廓，赤红的无垠土地与艺术家罗旭创造的无拘无束的建筑，构成了项目的背景。面对着自然与人工碰撞下的视觉冲击，我们需要思考如何摒弃常规建筑语言，从而将艺术中心融入鬼斧神工的环境之中？

我们在红色的高坡场地上放置了一组生长的“红色石阵”，呈现自由、质朴的造型，以去建筑化的方式，使艺术中心如同生长在土地上的原始石体，历经岁月风化仍伫立在这里。



我们将艺术中心的功能和形态化整为零，设计成5颗大小不一的石块。作为独立功能空间的石块利用地形高差错落排布，共同围绕中心的玻璃中庭，形成了整座建筑。建筑主体采用钢结构，但外立面采用了当地赤色混凝土烧制的干挂幕墙，形成了融入本土建筑群的“红石”肌理和质感。





面对广袤的土地与厚重的历史，我们以原始而粗犷的建筑形式，让人联想起这片土地上的岁月变迁，“红色石阵”也将成为东风韵特色小镇的空间符号，为来到艺术小镇的人们创造出丰富的空间与材料体验，激发使用者更广阔的空间想象。最终，我们有信心期待，云南东风韵艺术中心作为小镇的先声，将带动小镇的未来发展。




07
融创 · 莫干溪谷一亩田
—— 地产项目文旅化，塑造新型度假生活方式



浙江德清的融创·莫干溪谷一亩田是我们将地产项目文旅化的一次突破性尝试，挑战了地产的标准化产品体系，塑造了融合新型度假生活方式，以居住空间为载体的田园聚落社区。


△ 肌理生成分析





项目场地在五个原生溪谷之间，我们保留了现有农田肌理及通透幽长的山谷视廊，以稻田原乡为特色，在溪谷中营造阡陌纵横的田野。我们融合传统聚落空间模式，将公寓设计成与在地环境边界关系友好的聚落，实现传统要素的现代化转译，工业建造的本土表达。在保留外观淳朴的形式与空间模式语言上，室内功能合理便捷。



期间，业主对非南北正向的聚落布局提出质疑，担心产品能否被市场接受？但我们认为度假产品应更注重与自然的互动关系，并区别于城市第一居所。经过30余次的修改与测算后，我们最终呈现看似随机，实则兼顾基地、朝向、视线、密度的聚落式度假产品。



一座可以销售的度假酒店，使业主因此收获良好的收益，由此平衡短期和长期资金投入；而精致的玻璃幕墙和夯土毛石，既纯朴又雅致，既达到了经济成本效益，又满足了建筑师的情怀，也回应了城市精英的诗意栖居情感。




08
飞茑集·松阳陈家铺
—— 农民夯土房终卖超五星级客房单价



项目所在的浙江松阳县是传统历史保护村落，我们将当地两栋濒危的农民夯土房，设计改造为融合山野景观的小型民宿度假酒店。第一次考察场地时，我们与村民说，这两栋危房将来会卖到每晚1000+元/间，村民觉得我们“疯了”，因为在当地县城，村民心目中的五星级酒店客房也不过300元。而事实证明，我们通过设计将乡村存量空间激活，产生远超预估的价值。





农民夯土房需要攀登500级台阶才可到达，我们因此采用更易施工的工业化装配式结构替换原有的腐烂木结构，也实现百年历史的夯土结构和现代化钢结构的分离。在施工与装配的过程中，我们将拆除的瓦片回收再利用，形成良好的可持续利用资源。


△ 施工前后对比



最终，灵透的玻璃窗吸纳阳光和开阔的景致，为改造后的废弃民宅营造出城市精英度假的感官体验，但依然保留着传统民居的拙朴气质。







建成后的酒店以超五星级客房1500-2500元的单价，在疫情后仍维持90%的满房率。







09
融创 · 涌璘府
——平立面均不对称的非标住宅成高均价“年光盘”



涌璘府项目复杂的场地条件与较小的建设规模形成了诸多限制条件，是公认的“硬骨头”项目。面对限制条件，我们首先在规划层面，由分析每一栋单体的自身条件开始，差异化回应周边资源。


△ 规划生成图

接着整合场地内中心花园与城市道路的优劣势，将面宽与资源精准化匹配，设计出4开间+2.5开间的L型不对称户型。


△ 户型对比

业主高度认可这种户型设计的同时，也对立面造型提出了疑虑：不对称平面产生的不规整轮廓边界是否会使立面效果大打折扣？

针对业主的担心，我们提出了户型利益优先，采用片墙“面”的形式，来化解凹凸不平的造型边界。片墙之间的分离感会弱化建筑锐利的连续转角，使平面和立面形成统一。



同时，因为当地设计规范规定“不允许住宅立面使用幕墙系统”，我们与幕墙单位共同研发了一种“类幕墙”窗，这是一种在土建结构上承重、外立面实现轻盈连续玻璃幕墙效果的窗体系。



而住宅底层架空的部分常常因归属方不明确，沦为建筑、室内、景观三不管的地带导致住宅建成品质较差。在涌璘府的项目中，我们作为牵头者，整合室内和景观的设计思路，保证建筑空间的连续性，地面造景交由景观延伸，吊顶设备由室内统一安装，最后图纸整合，实现高品质的一体化空间。



324套大户型，8个月清盘，作为2017年杭州唯一均价超5万的“年光盘”，涌璘府成当年杭州楼市的大赢家。通过小而精的诚挚精品呈现，承接每年高频次的考察访问需求，成就涌璘府为融创高端产品体系的封面之作。




10
绿城 · 杭州钱潮湾
——大平层公寓卖出住宅单价，仍一房难求



进入“拥江发展3.0时代”的杭州是正走向世界舞台的国际化都市，而绿城 · 杭州钱潮湾项目正位于杭州寸土寸金的钱江新城CBD，面对一线江景，邻近钱江三桥，也正是因为其地理位置的特殊性，我们希望打造一个城市封面级别的作品。



钱塘江是杭州的地域标签，钱塘江大潮更是世界级的自然奇观，我们的设计以此为起点。从钱塘江水中提取“潮涌”的动态元素，抽象为独特精美的金色铝板曲面线条，结合大面积的玻璃，勾勒建筑立面上的层间关系，交织出极富韵律的纵向线条。

采用这种由统一的立面单元组成的形式语言，目的是使建筑形象以指数附加的产品力呈现。在项目施工阶段，为达到最好的立面效果，我们进行了十余次的现场实体挂样，对比不同颜色、不同尺寸的材质单元在各个时间、各种天气的视觉效果，甄选出最终选材。



钱潮湾是城市顶豪300-700平方米的大平层公寓，更是每一个房间都看得到风景的“城市观景台”，270度收揽一线江景，同时饱览杭城壮阔的自然景观和繁华的都市图景。钱潮湾面市后，立即成为杭州城市顶豪公寓的标杆项目，70套13万/米的单价，仍一房难求。然而业主原先只期望该产品达到同区位住宅单价的70%，对比业主的期望，产品实现了远超预期的溢价。






在流量时代，建筑师的身份有所转变，超越了传统建筑师的角色，社会综合能力的复合要求促使建筑师不再被动的、单一的、单向度地解决问题，而是主动、复合的、多向度的组织解决方案。我们作为复杂问题的组织者，需要与各个领域的头部企业共同努力。在另一方面，运营能力会直接决定空间的使用状态，我们还将携手全球顶级酒店品牌和中国一线文旅IP打造度假空间。由此，建筑师的业务边界也被重新定义，从策划、规划、建筑、室内、景观、运营等多学科角度的介入和交融变得非常重要。

那么我们回归最初的问题，什么是一个好设计？首先，我认为好设计能为文化提供空间载体，为资本带来价值溢出，为政府带来样板示范，为城市精英治愈乡愁，为乡村原住民带来生活品质提升，为所有用户体验者创造美好的生活空间。

‍‍‍‍‍‍‍‍‍‍‍‍‍‍好创意能为我们自己带来更好的项目机会，当下行业持续下行，但我始终认为只要有好的创意，就一定能实现业主与项目的迭代升级，我们与业界内外各专业人士共勉，尊重与实现好设计创意的价值。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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