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89°世界》(TheWorld (89 degrees))便构想了一个勇敢的、全新的、扎哈式的初始状态(Tabula Rasa)。而前卫的《香港顶峰俱乐部》(The Peak),则通过将建筑以及山体碎片化的处理方式,创造出让人震撼,却又非常自然的和谐世界。除了扎哈以外还有其他人对建筑抱有如此雄心壮志吗?布鲁诺的阿尔卑斯之城(Alpine Architecture by Bruno Taut?科布的光明城市(RadiantCity by Le Corbusier)?但这些作品的现实动机都不及她那般强烈。扎哈的绘画是视觉化的严谨理论,甚至是她不惜一切代价要与残酷现实作斗争的宣言。
扎哈在毕设中选择马列维奇的作品作为设计出发点的原因引人遐想。毕竟她本人很少在公共场合或论文中谈到这个作品,而私底下她也是三缄其口。作为导师,库哈斯个人的理解是因为构成主义(constructivism),以及这个派别的作品中所崇尚的技术隐喻性(Technological Symbolism)以及集体主义项目(collectivist social programs)的理念,都十分贴合库哈斯的故乡——荷兰的文化。
第一个因素是思想层面,在扎哈设计香港顶峰俱乐部和维特拉消防站的数年之间,其思想的轨迹开始从一个“理想的扎哈式乌托邦”(an utopian visions of an ideal Hadidian world)转化成“扎哈所理解的现实世界”(Hadidian interpretations of the world as it actually 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