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简洁的形式对Taut而言不够具有功能性, 而Schmittenner更为如画式的设计也不行,他的设计勾勒檐口线脚,在窗洞口或者阳台做有铁艺棚架,而屋顶上具有德国毕德麦雅风格(German Biedermeier)的小塔让房子具有一种风格化的味道。(图2)Bonatz因他的斯图加特火车站(1928年完成)成名(图3),他当时是最有能力将巨大的体量处理得既不过于古典但也不简单现代的建筑师。他“创造一种真正可以替代新建筑派(the New Building)的地区性建筑”的野心实际上已经和Taut在日本的思考相当接近。1933年Taut在逃往日本前,先逃往瑞士,当时正是Bonatz给出逃中的Taut提供了落脚点;在Taut死于土耳其五年后,Bonatz于1943年移民土耳其。Dominikus Böhm,和Taut同岁,是罗曼天主教堂设计的创新者,但是由于他专门建造宗教建筑,将传统工艺和现代材料应用于具有情感和表现性的房子,他一直处于激进的现代建筑运动视野之外。然而,从今天的角度看,可以说实际上是Dominikus Böhm与Rudolf Schwarz以及之后的Emil Steffan一起创造了“新建筑派(the New Building)的其它可能”。
(图2)
(图3)
Dominikus Böhm于1927年在贝尔吉施山区(Bergisches Land)的Frielings村完成了弗里灵斯多夫教堂(Church in Frielingsdorf)。(图4)这座乡间教堂是由一座19世纪新罗曼风格教堂改建而成。与老房子相对照,Böhm给了它一种厚重的形式,教堂的中殿和塔楼构成了连续的实体,一个由当地天然石材和板岩筑成的体量;坐落在小山顶上,这座教堂像一座城堡,看起来像村子视觉上的皇冠。仔细观察墙壁可以发现,旧的纤瘦的塔楼与宽厚的新体量合并成一体,并且墙体中有两种不同的天然石材,一种是雕刻过的,另外一种则是不规则的形状,它们和红色的暗色的砖混砌在一起,让砌石法有着生动的表现。当时,人们包括专业石匠都对教堂的粗糙外观提出了抗议。Böhm想要给简洁、精确的形式加入一些有趣的表面,使之具有不规则和如画风格的外观。室内效果和厚重的外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色的拱顶,像是折纸一般,更像阿拉伯风格而不是哥特式,为引向被抬高圣坛背后的大窗的空间提供了一个轻盈的围护,而圣坛在晨光闯入室内时的光芒中会成为一道剪影。这拱顶是由混凝土喷涂在钢木轻型结构上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