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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国家出台了“美丽乡村”政策，2017年十九大明确提出了“乡村振兴”战略，随着乡村建设的方兴未艾，越来越多的建筑师从都市涌入乡村，将乡村作为自己一展身手的舞台。

如何保存乡村多元而独特的文化传统，并推动城乡经济社会的良性发展，有赖于从多维度深度发掘乡村的历史、文化、社会和生态价值。显然，建筑师要想复活古老的乡村，并不是简单地将城市文化建筑复制过去，也不是一味做美化式设计。

建筑师应该以何种态度和姿态介入乡村？又该以怎样的理念和方法来完成一次乡村整形？

这次，我们采访了张雷、孟凡浩、何崴等8位卓越的建筑师，从浙江桐庐县乡村建设、杭州富阳东梓关回迁农居、福建省建宁县上坪古村复兴计划到贵州省黎平县黄岗村村落规划设计、浦江明月村建设等等，他们丰富的实践经验和独到的个人见解，将给我们带来有益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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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序以名字首字拼音为序





白毛
无名营造社创始人/主持建筑师
乡村在地实践者/乡土建筑营造师

“其实不论怎么做设计，我都只有一个希望，让更多人来到村落，了解村落的同时，能和当地人产生交流联系。”

代表作

黎平县黄岗村村落规划设计
设计时间：2018年
地址：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

还在日本学习生活的时候，白毛就被日本的乡村营造深深吸引，先后深入调研了100个村落，之后在京都设立了無名营造社，2017年回国入驻贵州黔东南。

在从事乡土建筑营造以及民俗建筑研究工作中，他遵循当地的营造逻辑和建造习惯进行新木构建筑设计，致力于中国乡村创生领域的实践，先后主持了贵州省黔东南州黎平县茅贡镇系列新乡土建筑设计、黎平县黄岗村村落规划设计和建筑设计等。












贵州省黔东南州黎平县黄岗村的“禾仓公寓”。图片源自無名营造社

他带领团队重新规划了黎平县黄岗村集村委会、供销社等老旧建筑群，增设了餐厅、接待中心、文化交流馆等等新空间，改造成“禾仓公寓”，为当地人和外来者提供了活动交流空间。

他们还在村落靠边的位置设计了民宿组团区。民宿组团区分为联排民宿、独栋民宿、公共空间等不同空间类型，以围合的状态分布在村边，与原有村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既方便外来者入驻，也没有很突兀地破坏原有的建筑肌理和在地文化。










位于村边上的“民宿组团区”，以及设计图。图片源自無名营造社

白毛眼中的“乡村设计”，希望是一种能符合当地乡村文化气息，延续其古老精神，又能够接纳外来文化和商业资源的“文化生乡”，“其实不论怎么做设计，我都只有一个希望，让更多人来到村落，了解村落的同时，能和当地人产生交流联系。





陈林
尌林建筑事务所创始人/主创设计师

“乡建应该保留传统的乡村文化，也应该引入新的生活方式，需要传承转译，也需要创新发展。”

代表作

拾云山房
设计时间：2018年
地址：浙江省金华武义柳城镇梁家山村

乡村建筑设计、乡村改造研究是陈林关注的重点方向之一。他创办的尌林事务所在五年的设计实践过程中，在乡村完成了大部分项目。他强调关注乡村建构学、类型学，尊重建造的真实性和材料的在地性。

他主持设计的“拾云山房”书屋，被国内外建筑界各大网站媒体发表，受到较为广泛的关注。






· 拾云山房。图片源自尌林事务所官网

拾云山房位于浙江省金华武义县一处保留了完整夯土民居面貌的山林古村之中。

书屋首层做了一个架空的半室外开放空间，实体空间设定在二层，两个空间通过一部室外楼梯进行连接，山里的村民们可以在此喝茶聊天，小孩们也可以在这个空间玩耍。而天井作为空间核心被安放在书屋中，尺度怡人，让这个小房子能与自然产生更多的关联性。

书屋二层设计了两圈回字形书架，围绕天井和中间的阅读空间形成了一个回廊。人在回廊上游走能产生类似园林游走的体验；同时，回字形书架上根据书架的模数尺寸，打开了高低错落、大小不一的洞口，促进人与环境的互动。










拾云山房。图片源自尌林事务所官网

陈林认为乡建应该保留传统的乡村文化，也应该引入新的生活方式，需要传承转译，也需要创新发展。他说，“乡村建设的关键性因素还是取决于设计师的理念。从建造材料应用上尽量就地取材，寻找当地常用的材料，降低建造成本。在设计最初阶段就需要考虑当地的气候环境和工艺。

“保留传统不是回到从前，而是积极地应对和改变传统民居的问题和弊端，在继承传承的同时需要有适度的创新，这种创新我理解为一种乡村文化美学的转译。”





何崴
中央美术学院建筑学院教授/三文建筑创始人

“在乡建中，建筑师需要主动放弃固有的强势地位，不要总想扮演导师，要学会‘弱化’自己的角色。”

代表作

上坪古村复兴计划
设计时间：2017年
地址：福建省建宁县溪源乡

何崴是较早介入乡村建设的建筑师，2006年就开始参与新农村规划，此后一系列乡村建设，让他成为这个领域的重要代表。2013年完成第一个乡村建筑项目西河粮油博物馆及村民活动中心，2014在浙江丽水松阳县设计“爷爷家青年旅社”，这个旅社不仅被评为“中国最美民宿”，还在世界范围内斩获各项建筑大奖。

知名建筑理论家、评论家、策展人、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副院长李翔宁评价道，“何崴的作品一方面通过夯土建筑的保存和改造，延续地方的建造传统和类型，让建筑文化的力量得以彰显；另一方面，建筑部分向村民开放，体现公共性的价值，并通过建筑再生和产业激活，为当地居民提供机会，重塑乡土社区的纽带。”








爷爷家青年旅社。图片源自三文建筑事务所官网

2017年他带领团队在福建三明市建宁县溪源乡完成的“上坪古村复兴计划”在业内也赢得了非常好的口碑。

面对百年村落，何崴并不使用大拆大建的方式，而是在不改变村庄聚落空间宏观秩序的前提下，通过“微介入”的方式，将村庄中的多个小型废弃农业生产设施，如猪圈、牛棚、杂物间、闲置粮仓等空间利用起来，把它们改造为酒吧、茶舍、书吧等具有不同功能业态的空间，同时设计团队将展示古村文化的文创产品也纳入设计范围。

不论是既有建筑空间的利用，还是对当地材料和工艺的引入，以及低成本控制原则的坚持，上坪古村复兴计划已经成为乡村建设可持续发展的典型案例。






彩云间水吧。图片源自三文建筑事务所官网

何崴一直秉持“弱建筑设计”理念。他认为建筑师需要主动放弃固有的强势地位，在乡村建设中不应该扮演导师角色，要学会“弱化”自己的角色。不论建造方法和使用的材料、工艺，建筑师都应该向当地的建造者、手艺人学习请教。

他说，“乡村建设需要具备五个要素，即‘有的玩、坐下来、住一晚、带着走、可以晒’，而好的建筑是村庄里的‘酵母’，起到活化剂的作用。”








烤烟房内的艺术装置。图片源自三文建筑事务所官网






梁冰
小院逗号工作室主持建筑师

“在乡村营造中，着重于建筑设计的同时，需要全面关注乡村的历史、地理地貌、风俗等其他方面，特别关注农民的生产和生活。”

代表作

乡土建筑研习所
设计时间：2015年
地址：四川省成都市蒲江县甘溪镇


蒲江明月村。图片源自网络

蒲江明月村是成都乡建的典型案例，已经成为热门景点，它背后的功臣之一就是建筑师梁冰。他不仅负责整个村落的整体规划，还设计了明月食堂、谌塝塝、远远的阳光房、乡土建筑研习所等重要节点建筑。

此外天府红谷二期、邛窑文博创意产业园核心区规划、广安中国扶贫基金会百美村宿项目等都是他的设计。他从2012年开始就涉足乡建，此后只做乡建，将其作为毕生探索的方向。






乡土建筑研习所。图片源自梁冰本人。

他设计的乡土建筑研习所，由当地农民房改造而来，体现了他“以低成本低技术”的方式来实现“乡村生态微循环”的理念。整个工作室不仅重新利用原有的砖、瓦、泥等本地材料，还巧妙地加入钢构、彩钢板、铝合金，乡土材料和工业材料以不违和的方式结合在一起。虽然是改造设计，但整个建筑像是本身存在在那里。

更特别的是他对水资源的循环利用。他在建筑所设计了一个循环系统，洗衣、洗菜等日常生活用水进入系统后，一部分进入卫生间，一部分用于湿地培育植物，让水资源得到最高效的使用。










乡土建筑研习所设计图。图片源自梁冰本人。

梁冰说，“在乡村营造中，着重于建筑设计的同时，需要全面关注乡村的历史、地理地貌、风俗等其他方面，特别关注农民的生产和生活。建筑不是空盒子，是生产和生活的载体。乡建的关键是构建乡村的可持续发展体系。”






孟凡浩
gad·line+ studio联合创始人/主持建筑师
城市高品质营造的实践者/乡村振兴与激活的先行者

“在乡村做建设，你的身份可能不止是建筑师，你也需要成为一个具有良好沟通能力的组织者，协调好各个方面的利益。”

代表作

杭州富阳东梓关回迁农居
设计时间：2016年
地址：浙江省杭州市富阳区东梓关村

孟凡浩长期致力于城市营造和乡村激活双线并行的创作实践，积极探索并思考现有体制与社会发展现状下，城市环境改善和乡村激活振兴的可能性，尝试在责任与立场、当代性与本土化、社会性与专业性、文化在地研究与商业价值挖掘之间实现微妙平衡。


渔乡茶舍。摄影：赵奕龙


松阳原舍·揽树山房。摄影：侯博文。图片源自gad·line+ studio

他多次受邀参与国内外重要展览，2020年受主策展人邀请参加位于军械库（Arsenale）主展馆的第17届威尼斯建筑双年展。近年来，他的设计作品获得包括亚洲建筑协会金奖、中国建筑学会一等奖、Dezeen Awards最高奖（中国唯一项目）等众多国内外重要建筑奖项，并被《Domus》、《Detail》、《SPACE》等国内外知名媒体出版物收录发表。

鲁商朴宿·故乡的云、北京延庆百里乡居画廊里、贵州龙塘乡村激活项目等等都是孟凡浩在激活振兴乡村领域的实践案例。




鲁商朴宿·故乡的云。摄影：章鱼见筑。图片源自gad·line+ studio

他主持设计的“最美回迁房”——杭州富阳东梓关回迁农居，黑瓦白墙，翘角屋檐，仿佛一幅吴冠中笔下的水墨画卷。

孟凡浩基于当地村民对空间的真实诉求，从传统院落的基本单元与生长逻辑出发，通过四个基本空间单元的变化组合，提炼传统地域民居要素并转译为现代化的语言，打造具有江南意境的当代乡村。

设计最终在低造价的基础上保证品质，以当代建造方式实现地域性表达，传达了建筑师介入乡村的立场、态度和价值观。






杭州富阳东梓关回迁农居。摄影：姚力


东梓关村民活动中心。摄影：赵奕龙。图片源自gad·line+ studio

随着他在城市营建和乡村激活领域的不断深入，他意识到城市和乡村已成为不可分割的社会生态体系，他主张消解二元对立的格局，实现城乡生活的融合与共生。

在乡村做设计，空间、形态的考虑是一方面，而更多考虑的是如何实实在在地给村民带来生活品质和经济效益的提升。他说，“乡村建设，不论是自上而下，还是自下而上，你的身份可能不止是建筑师，也需要你成为一个组织者，具有良好的沟通能力，从村民到政府，协调好各个方面的利益，整合资源，让大家形成合力，这样才能让建设顺利推进。”






宋刚
竖梁社主持建筑师/羊盟达达设计学院发起人

“好的乡建一定要联系本地的特色和情况，建筑师要扎根乡村，善于利用周边资源，学会四两拨千金。”

团队代表作

塘口镇祖宅村的景观厕所
设计时间：2019年
地址：广东省开平市塘口镇

宋刚与搭档们一起创办的竖梁社被意大利《Area》杂志评选为2013年“中国十大先锋事务所”。竖梁社的实践主要集中在珠三角地区。

虽然在珠三角地区，城市和乡村的界限正在被快速发展的经济消解，但竖梁社仍然试图通过一系列包括东莞白房子、长崎村竹构在内的项目去探索城乡文脉的发展。






广东省开平市塘口镇祖宅村的景观厕所。图片源自竖梁社建筑事务所官网

在广东省开平市塘口镇祖宅村设计的景观厕所正是一个这样的典型案例。

在建筑形态的设计中，设计选择了类地景化的处理，将卫生间部分功能区藏在一个供村民日常休闲娱乐、举办活动的大台阶之下，既方便村民使用，也与周边环境和谐共处。

景观厕所重新利用了旧公厕拆除后的砖瓦等材料外，还使用了统一模数的钢丝笼。在笼子内，旧砖瓦以非常自由的组织方式被放置其中，以一种新的形式呈现曾经的历史。








广东省开平市塘口镇祖宅村的景观厕所。图片源自竖梁社建筑事务所官网

宋刚说，“这个项目代表着竖梁社的价值观。好的建筑一定要联系本地的特色和情况，建筑师要扎根环境，善于利用周边资源，学会四两拨千金。”






唐涌
原本营造创始人/中国新乡土营造社联合发起人

“乡建是个内生外联的持久过程，不是涂脂抹粉、急功近利的短暂行为，需要我们回归原本。”

代表作

古枣园营造
设计时间：2014年——至今
地址：陕西省榆林市佳县泥河沟村古枣园

唐涌从2008年汶川地震之后的“震后造家”公益民宅设计开始正式接触乡建，2014年因主持陕西佳县古枣园全球重要农业遗产和泥河沟国家传统村落的整体规划与建筑设计落地后，开始系统性深入乡建领域。他和他的工作室在陕西佳县泥河沟村古枣园开展的实践非常具有代表性，已经持续深耕了5年时间。

从枣园旱厕到枣园小学，从枣林驿站到黄河悬景台，再到整个村落的空间改造，他在建筑学基本问题之上融入生态学、社会学与园林美学精神，营造出独具特色的当代北方山水田园风貌。


枣林旱厕。


枣园小学。图片源自原本营造工作室

“枣林驿站”不仅为交通提供便利，也成为老村对外的“触角”以及城乡生活的聚集地。设计师因地制宜地利用地形高差与林木间距，将建筑空间以打散的形式分布在林中。

驿站建筑群主体置于枣林北侧林木稀疏处，毗邻村河道弯曲开阔处的狮山崖壁下，以本地石木为主要材料，嵌于枣林与防洪石堤之间，将建筑还原为基本空间单元的同时，也弱化了体量。

建筑的结构类型选用轻钢框架、当地石墙，运用柳编工艺，压低墙体高度，上留高窗，采光通风，同时纳入树林景观。






枣林驿站。图片源自原本营造工作室

唐涌说，“好的乡村建设需要因地制宜，没有唯一的答案或模式。乡建成果归根到底是物和人的因素，需要首先明确乡村此时此地的真实需求，及落地建设的带动作用，这方面不仅是建筑、空间等物质问题，还要激活新的生产生活方式。乡建是个内生外联的持久过程，不是涂脂抹粉、急功近利的短暂行为，需要我们回归原本，巧于因借，更需要匠心营造。”




枣林驿站。图片源自原本营造工作室






张雷
南京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
可持续乡土建筑研究中心主任/
张雷联合建筑事务所创始人兼主持建筑师/
江苏省人民政府首批设计大师

“判断一个乡建好不好，要看有没有在尊重乡村肌理的前提下，引进新的生活方式和审美方式。”

代表作

浙江桐庐县乡村复兴实践
设计时间：2015年
地址：浙江省桐庐县

作为当代卓越建筑师之一的张雷，早以凭借混凝土缝之宅、诗人住宅等设计而赢得名声。

随后从景德镇丙丁柴窑艺术馆、浙江松阳县陈家铺村乡村复兴实践、江苏兴化市东罗村特色田园乡村项目、江苏扬州市广陵区沙头村永加永太组特色田园乡村项目等等，张雷在乡建领域也展现了卓尔不群的设计力。






景德镇丙丁柴窑艺术馆。摄影：姚力。图片源自张雷联合建筑事务所

由他担纲设计的云夕·深澳里书局、先锋·云夕图书馆等等，以全新的乡村业态让浙江桐庐莪山畲族乡展现了新鲜样貌，成为乡村复兴的典范之一。






云夕·深澳里书局。摄影：姚力。图片源自张雷联合建筑事务所

其中先锋·云夕图书馆被讨论得比较多。

这是著名书店南京先锋书店开设的书店，总共260平方米，收藏了民俗文化、地理、乡土文学、人物传记、诗歌、摄影艺术、书院文化等4000多个品种、近2万册图书，图书销售利润都用于捐助当地的畲族贫困学生。

项目凭借“先锋和书店”的文化传播理念，以畲族山村的地域自然人文景观为背景，不仅成为当地村民和外来读者的公共生活纽带，也成为地方文化创意产业的一个聚焦点。

图书馆的主体是村庄主街一侧闲置的一个院落，包括两栋黄泥土坯房屋和一个突出于坡地的平台。记录建筑历史的土坯墙、瓦屋顶、老屋架不仅被保留下，成为空间的主导，整个建筑设计还保持了房屋和院落的建筑结构和空间秩序，将衰败现状修整还原到健康的状态，从而成功营造出延续文脉的当代乡土美学。










先锋·云夕图书馆。摄影：姚力。图片源自张雷联合建筑事务所

“坚持因地制宜的设计态度，是向建筑学本原的回归，这也是我一直倡导的基本建筑的核心内容。”从建筑设计到后面的平台搭建、运营发展，张雷都会亲自参与。

在张雷看来，判断乡建好不好，可以有以下几个标准：你做的这件事是不是达到当初想要‘激活乡村’的目的；这么多当地老百姓有没有得到实质性的好处；你这种建筑利用的方式方法是不是起到了一定的示范作用，有没有在尊重乡村肌理的前提下，引进新的生活方式、审美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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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的基层是乡土性的。”费孝通在《乡土中国》中这样写到。可以说“乡土性”很好地概括了中国乡村的社会结构，人际关系逻辑和传统文化的特点，也同时解释了中国乡村社会的特殊性和复杂性。

乡建是个宏大的命题，建筑师各有各的解法，并没有唯一的标准答案。

我们在这里只介绍了8位在乡建领域展开实践的建筑师，当然还有更多投身这个领域的建筑师等待我们去挖掘。未来，在“筑乡计划”这个栏目里，你将看到更多关于乡建的建筑空间和人物故事，为我们提供更多新思路。


主编  |  牧之、鹤鹤
编辑  |  希希
撰稿  |  希希
校对  |  Eva
摄影  |  见图注
设计  |  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