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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类历史的发展长河中，群星何止闪耀，一代新人胜旧人，往往更新迭代，被后人赶超，被时光蒙尘。但也有极少数的人，以卓越的成就光泽万代，比如列奥纳多 • 达芬奇。

有人说，他的大脑就是一个宇宙。他的存在，让乔布斯，马斯克，比尔 • 盖茨都推崇备至，甚至连爱因斯坦都惊叹连连，说：达芬奇的科学成果如果在当时就发表，科技可以提前发展30到50年。

其实要承认，绝大多数人对达芬奇知之甚少。他逐渐被商业神话，被不断炒作，换来的是其作品的拍出天价，但没几个人愿意真的去走近他，了解他。


2019年
是达芬奇逝世500周年
本篇带你穿越百年时光
认识一个真实近乎完美
的不断前进的绝世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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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9年5月2日
达芬奇于卢瓦尔河
谷昂布瓦斯皇家城堡
附近住所去世



2019年
是达芬奇逝世500周年




Chateau du Clos Lucé

500年来，达芬奇
似乎一直是天才的化身
带着近乎完美的光环

2017年
《救世主》以4.5亿美金天价成交
更让他跻身史上王牌艺术家之首



达芬奇一直被乔布斯视为‘偶像’，曾言「达芬奇在艺术和工程中看到美，正是这种将二者融会贯通的能力，让他成为天才」。

虽然身处不同时代，但他们的共同点，都是具有超越知识门类的好奇心和想象力。这方面，达芬奇算是达到了极致。



作为文艺复兴最杰出的全才，达芬奇不仅绘画技艺在整个艺术史上数一数二。

他一生研究过的知识，包括了光学、力学、生物学、植物学、建筑学、机械等等。而且每个领域都达到极高水准，有很多甚至足以改变世界的发现。



但达芬奇并非从小自带光环，一切都自然天成的天才，而是带着人性之光的天才。他成功的原因，就是带着无比巨大的好奇心，将艺术与科学紧密结合。

如果说回到达芬奇的人生中
看看这个天才是怎么形成的
则会从他身上看到三个特质
完美主义、和强烈的好奇心
和最重要的融会贯通的能力



第一部分，先说达芬奇的生活和工作。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完美主义者，放到现实生活中，就成了可怕的拖延症。

第二部分，作为科学家的达芬奇，看他如何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研究很多看似毫无联系的主题，又在科学方面取得了哪些惊人的成就。

最后部分，再来看作为艺术家的达芬奇，是如何将科学与艺术融为一炉，创作出了不朽的艺术作品。




Part One
完美主义者

达芬奇生于1452年4月15日，小时候生活在农村，没有学校教育的束缚，保护了他对于自然的热爱，也保持了他超乎寻常的敏锐观察力。

但达芬奇绝非天才，同时代的传记作家瓦萨里就记述到，少年时代的达芬奇资质平平，「懒散，不爱上学，没有长性」，数学奇差，拉丁文更是一塌糊涂。


达芬奇出生地意大利托斯卡芬奇

12岁达芬奇离开故乡来到佛罗伦萨。因为从小喜欢画画，并且表现出相当的天赋，14岁时，父亲送他到当地著名的雕塑家和画家韦罗基奥那里当学徒。

达芬奇在此一呆就是十几年，开始接受训练、充当模特，后来技艺逐渐成熟，开始协助创作，直至后期独立创作。


韦罗基奥的画作

学徒时期的达芬奇，在一些绘画技法上就已超过了老师，比如他更青睐薄而透明的油彩，而非老师擅长的蛋彩做画，也更擅长表达细腻的情绪和动感。


最左侧的天使为达芬奇创作，1475

25岁时达芬奇有了自己的画室。不过从商业上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失败，因为接下来的五年时间，他一共只接到三张订单。

订单少，并非因为人们不欣赏他的艺术，而是因为他有个坏名声：几乎从来完不成订单。在这全部三个订单里，一个压根就没有开始画，另外两个只有草稿，分别是《荒野中的圣杰罗姆》和《三王来朝》。


L'Adorazione dei Magi

这些草稿里，达芬奇已经展现出卓越的才华，但离期待的成品还相距甚远。他之所以无法完成订单，主要原因在于他是一个极端的完美主义者。

一个当时的传记作家曾写道，达芬奇「从未完成他开始的任何工作，因为他的艺术理想是如此崇高，以至能从别人眼中的奇迹里看到缺陷」。


Madonna and Child
with the Infant Saint John the Baptist
1470-1480

达芬奇一生都不喜欢受人委托进行创作，留下了很多未完成的作品。他会接受订单，但很少把作品交给客户，他喜欢把草稿或者接近完成的作品带在身边，不断打磨修改。


Benois Madonna，1478

在他看来，它们都还不够完美。他还没有准备好，还有新的东西需要学习，新的技法和表现方式需要了解。

比如前面提到的《荒野中的圣杰罗姆》，达芬奇不但始终没有把画作交给客户，而且三十年后，还根据自己的解剖学研究做过重要修改。


Saint Jerome in the Wilderness，1480

达芬奇后期最杰出的那几幅作品，都是带在身边长达十几年，不断修改完善。

比如《抱银鼠的女子》，达芬奇的创作过程进行了两次修改。最初版本女子手中没有银貂，随后加上了一只小而灰的银貂，最后银貂才改成现在的样子。



有些作品甚至去世都没有最终完成，因此现在全世界只有15幅达芬奇真迹。

达芬奇当然也意识到自己有这个毛病，总是不能如约完成作品。所以得不到贵族青睐，获得世俗的成就和金钱。


Ginevra de' Benci，1478

有时候这一点也让他备感郁闷，甚至好几次在笔记本上表达过绝望的情绪，质问自己：我到底做出过什么吗？改掉这懒散的毛病吧！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实际上，他一直在拖稿，一直在分心。甚至有人说，画画只能说是他的业余爱好。


The Annunciation，leonardo da vinci

1482年
而立之年的达芬奇
离开佛罗伦萨，来到了米兰
开始为米兰统治者服务
一待就是17年



在给米兰公爵的自我推荐信里
达芬奇说自己擅长武器设计
军事、工程、和水利
最后一段才提及
艺术才能



在达芬奇他的笔记本上
确实有酷炫的武器设计
比如冲锋用的镰刀战车
和乌龟形状的坦克等等
不过都停留在图纸阶段
从未真正制造以及使用



多数时候，达芬奇都在做戏剧布景、服装设计、公共庆典之类的宫廷任务。

米兰是意大利北方商业中心，经济发达
从贵族到商人都对艺术充满浓厚兴趣
达芬奇在这里既能享受贵族追捧
又不需要面对强大的竞争压力
相当滋润


The Litta Madonna，1490

因此在米兰的17年间，达芬奇进行了很多科学研究，也交到很多画家和建筑师朋友。与自负而狂傲的米开朗琪罗不同，他很享受和同事共事的乐趣。正是在这个过程中，画出了著名的《维特鲁威人》。


Vitruvian man, study of proportion

这幅画表现的是人跟宇宙的和谐比例，达芬奇相信天人合一的观念，认为人是自然中最完美的研究对象，应为绘画的核心。因为在人这个小宇宙中，蕴藏着宇宙的和谐比例。



在艺术创作方面
他完成了两个版本的《岩间圣母》
和几幅肖像


Virgin of the Rocks，1508

这个时期最著名的作品，是为「圣玛利亚感恩教堂」创作的壁画《最后的晚餐》。这幅壁画耗时花三年多才完成，也为达芬奇赢得了生前的至高荣誉。

这幅画甚至改变了欧洲绘画史，因为此前从没有画家在二维平面上，创造出如此卓越的三维效果。


The last supper，1498

不过这幅作品的创作也真是让达芬奇煞费苦心，他不断尝试新的绘画技法，调整透视效果。有时从早到晚都在脚手架上作画；有时好几个小时只是静静观看陷入沉思；有时又会突然冲进大厅，在画上补上几笔，然后又匆匆离去。



这幅作品本身，以及达芬奇古怪的创作方式，都成了当时米兰热议的话题。

作品的缓慢进度也曾引起米兰公爵的忧虑，达芬奇却告诉他，「有时当工作最少的时候，反而成就最多」。因为当他沉思的时候，头脑里盘旋着各种闪光的想法，只要都想好了，就很容易将它们落实到作品之中了。



1500年
由于米兰公爵被法国推翻
48岁的达芬奇离开了米兰
先后在威尼斯、佛罗伦萨
米兰、罗马和巴黎等生活


Salvator Mundi，1500

人生后二十年，达芬奇已是名满欧洲的杰出艺术家，也享受了相当自由的创作时光。先后创作了《救世主》《圣母子与圣安妮》和《蒙娜丽莎》，还留下了著名的《安吉亚里之战》草稿。


The Virgin and Child with Saint Anne，1503


The Battle of Anghiari，1505

1516年
65岁的达芬奇
应法国国王弗朗索瓦一世邀请
来到了克劳斯 • 吕斯城堡并接受了
首席画家、国王的工程师/建筑师
服务于法国宫廷



达芬奇
在克劳斯 • 吕斯城堡工作室
度过了人生中最后三年时光
留下众多发明以及设计草图
死后也被埋葬在这座城堡中



简要回顾达芬奇的一生，可以看到：他需要寻求王公贵族的赞助，但并非卑躬屈膝，而是保持着自己的尊严。

他有时也有内心的纠结甚至绝望，但整体而言并不恃才傲物。他有极高的艺术造诣，但却因完美主义而难以完成。





这位举世公认的天才，并非从小就展示超人的才能，而是和普通人一样。有性格上的弱点，经历过郁闷和挣扎的人生低谷，也经历了漫长的学习和积累，最后才能自由地创作心目中的理想作品。


Head of a woman，1508


Part Two
好奇心驱使的科学家

对万事万物都充满好奇心的达芬奇，总是有更多想要学习和研究的东西，比如光与影如何结合，人的情绪如何表达。

还有人体的肌肉、骨骼、关节等等，每个细节他都渴望了解清楚，好像没有这些准备，就无法真实地表现这个世界。


Study of a Tuscan Landscape，1473

达芬奇并没有想成为科学家，甚至从未发表过研究手稿。他搞科研的初衷只是为了把画画得更好，想要让作品更加正确和完美，而不是在规定时间里完成任务。



仔细看一下
《三王来朝》的草稿
看看里面有多少层次
风景、建筑、马匹、植物
以及动作和表情各异的人物
以达芬奇的完美主义风格
想要完美表现所有细节
真不知道还要
多少年



随着年纪的增长，知识的积累，以及受益于当时已成熟的印刷术，达芬奇用意大利语学到了不少古代的智慧。

有了这两个武器，达芬奇用理论作为框架提出预测，用反复实验进行验证，再加上杰出的工程和设计实验的才能，这些要素共同成就了他的科学成就。



他的两个最主要的成就
一个是物理学
一个是人体解剖

达芬奇
在米兰曾完成《莱切斯特手稿》
使用他自己独创的镜像书写方式
除了珍贵的科研资料
缜密的学术演绎之外
还涉及众多学科领域


Codex Leicester，1507-08

《莱切斯特手稿》
还包含丰富的配文插图
从天文到地质、水文、考古甚至光学
无奇不有，各学科的发明、发现更是不胜枚举



先说物理学
达芬奇一生发现了
很多重要的物理学理论

比如，牛顿的第一和第三运动定律。在牛顿提出这个理论两百年前，就能在达芬奇的笔记里看到对这个问题的清晰描述。



达芬奇关于鸟类飞行的研究和飞行器的设计图里，还包括流体力学的一些重要原理，其中一个是：当空气或任何流体流动速度越快，产生的压力就越小，这也是两百多年后才被人发现的。

今天所坐的飞机机翼
上方的弧线曲度更大
就是利用了这个原理



达芬奇还发现了摩擦力的重要规律
摩擦力与物体的质量，表面的平滑和粗糙
以及倾斜角度有关，而与接触面积无关
这点也要到两百多年后才正式发现



1490年
达芬奇将无段连续自动变速箱概念绘制成草图
如今他的变速概念以现代化形式运用在汽车上



在人体解剖上
达芬奇的成就更是无人能比

他很早就意识到「画家必须是好的解剖学家」，因此从佛罗伦萨就开始关注解剖，到了米兰之后得到更多科学家的指导。



他亲自解剖了三十多具尸体，仔细研究和记录观察到的一切：肌肉、骨骼、关节、神经… 他对于解剖学的兴趣虽然始于艺术创作，但实际远超艺术范围，而进入了科学研究本身。



达芬奇是第一个正确描述人的四种牙齿，牙根结构的人。第一个描述动脉硬化的人，还是最早认识到心脏是血液循环系统核心的人。

他还首次发现了主动脉瓣的工作方式，这直到约450年后才得到科学确认。



可以看到笔记本上绘制的人体肌肉、骨骼和关节，以及密密麻麻的笔记。即便是科学作品，也有着细致的观察和细腻的表现方式，每幅都堪称艺术精品。

几乎可以说，如果达芬奇发表了自己自然科学和解剖学笔记，欧洲的科学革命可能都要提前一两百年。



达芬奇几乎没有受过任何系统教育，他开始进行科学研究都是靠自学。直接从经验中进行学习，不盲从现成的权威。

他不仅有艺术家的敏锐观察，而且带有实验主义者的严谨态度，强调实验必须反复进行，从而保证结果的有效性。他的信念始终是「到根源去，到事物本身去」。





所以说，达芬奇的好奇心是纯粹的，他虽然对光学、力学、生物学、地理学、天文学等知识都怀有浓厚的兴趣，但他关注的从来都是知识本身，而对这些知识能带来什么名誉和利益，非常淡然。

达芬奇
试图搞懂整个世界
初衷只是为了画画
最终是作为艺术家
铭记史册




Part Three
融会贯通的艺术家

达芬奇虽然对科学有着很高的热情，但研究的初衷还是艺术，他要用科学为艺术服务。只是经常忘记服务对象，被科学本身的魅力裹挟而去。


Evento Museo leonardiano di Vinci

1489年，达芬奇在米兰贵族面前，和饱学之士展开辩论，讨论几何、雕塑、绘画和诗歌，哪项才是人类最高成就。

他从科学和美学的角度，为绘画做了精彩辩护，认为绘画才是人类最高的成就。

因为这门艺术同时包含了几何学、光学等科学成就，而且还需要在这些理智成就之上，加上想象的成分。真正的画家需要完美地结合现实和幻想。



在达芬奇看来，当时拥有很高文化地位的音乐、诗歌和雕塑都不如绘画。音乐不如绘画，是因为声音稍纵即逝，而绘画则拥有更为持久的魅力。

诗歌不如绘画，是因为绘画的信息量极大。在一幅画里可以描绘开天辟地，也可以展示历史长河，而诗歌需要用很多词句，才能描绘出一幅画的内容。



绘画也比雕塑高贵，因为画家需要综合考虑光影和色彩，但这些复杂的要素从来都不在雕塑家的考虑之列。

到底哪种艺术才是人类文化最高成就，当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达芬奇在辩论里，雄辩地表达了自己作为画家的自信和自尊，这种姿态也促进了他的艺术创作。



说起达芬奇超出前人的艺术成就
最有代表性的就是他的
画画技法「晕染法」

当时绘画一般会用清晰线条勾勒轮廓。达芬奇则反其道而行，不画轮廓，因为他坚信在自然之中，没有什么东西有确切的轮廓，都是跟背景逐渐融为一体的。



早在达芬奇还在韦罗基奥那里学画的时候，就意识到这种技法的重要性，不再用明确线条直接勾勒，而是用朦胧的过渡，层叠的油彩，用光与影的对照，让对象从背景中浮现出来。


Madonna of the Carnation ，1480

达芬奇甚至提出了哲学理由来解释这种技法的意义。

认为点和线是想象出来的，用来划定界限的东西，它们是抽象的。而自然是连续的，在任何事物的表面，都没有「点」和「线」这种东西切实存在。


Bacchus ，1515

抽象的点线
无法真实地刻画具体而连续的自然
而阴影和光线应该像消散在空中的烟雾般
没有轮廓和界限


La Belle Ferroniere，1490

这种画法对后世西方绘画影响极其深远，甚至成为整个古典技术的基础。

「晕染法」正好可以解释，为何《蒙娜丽莎》的微笑如此迷人。它的面部轮廓没有任何切实的线条，只有柔和的色调和阴影过渡。达芬奇还故意使用不规则的笔法，让皮肤纹理更加逼真。



根据最新光谱分析，蒙娜丽莎脸上的棕色釉料，从最亮部分的2.5微米，极其平滑地过渡到阴影颜色最深的30微米。

这样的笔法和上色，会使画作随着光线和观看角度的变化，产生细微变化，让人物更加活灵活现，增加某种神秘的魅力。



他的晚期作品都是如此，涂上一层又一层半透明的釉彩，创造出及其细腻的明暗对比和柔和的轮廓。

对达芬奇而言，模糊的轮廓才是世界真实的样子。这种技法需要慢慢给油画增加层层的质感，一层油彩干了再上一层，最多可以上到三十多层。



这也从一个角度充分地解释了
达芬奇为什么将最心爱的作品
带在身边几年，甚至于十几年
慢慢增加添补，渐渐趋近完美


The Virgin and Child with Saint Anne
and Saint John the Baptist

达芬奇的
另一个过人之处
是表现动态和灵魂
他的作品几乎从不
给人一种僵死感觉
即便看似静态的画
也能通过各种细节
表现人深处的灵魂



他曾经在笔记本上写下：「肖像画的创作，要让观者通过他们的态度，轻而易举地辨认出他们灵魂中的意图」。

最能体现达芬奇这方面才华的无疑是名作《最后的晚餐》。

这幅作品捕捉的是，耶稣对门徒说出「你们中的一个要背叛我」这句话之后的戏剧瞬间。画面从左至右如电影般展开，除耶稣之外，十二个门徒每三人构成一组。



最左边的巴多罗买、小雅各、安德烈的表情是听到消息的震惊，其中最左边的巴多罗买几乎从座位上蹿了起来。



之后的三人是犹大、西门彼得和约翰。

所有的十二个门徒里，只有犹大知道耶稣说的是他。因此神情紧张，躯体后倾，甚至打翻手边的盐罐，但依然不忘紧抓出卖耶稣的钱袋；

彼得非常愤怒，质问出卖者何人，一手执刀准备护主。约翰知道此事不可避免，表现得既悲伤又平静。



耶稣右侧的是多马、大雅各和腓力， 多马上举的食指很有特色，代表了他日后对耶稣复活的怀疑，而耶稣让他将手指放在自己受难的伤口上；大雅各双手张开非常惊讶；而腓力好像在问询；



最右边的马太、达太和西门已经开始激烈地讨论叛徒的真面目了。



就这样
依次的每张面孔和目光
看到的不单是静态的肖像
而是正在上演的惊心动魄的历史



在此讲述了
达芬奇绘画创作中
两个非常突出的特点
一个是招牌式的「晕染法」
另一个是善于生动地表现
人物的动态和情绪


Saint John the Baptist，1513 to 1516


Finally

第一，毫无疑问，达芬奇堪称人类历史上知识面最广的艺术天才，但这是一种人性的天才，他首先是真实鲜活的，有缺点和毛病的人。

第二，达芬奇几乎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但凭借自学，能够在光学、力学、解剖等方面取得极高成就。并非因为他有高不可攀的天赋，而在于始终保持着强烈的好奇心，不为自己设限。不论这种限制来自权威、环境，还是知识的门类。



第三，达芬奇的艺术成就，与他的科学研究密切相关。他能够比同时代的画家更好地刻画自然、人物和动物，能够将动感和灵魂注入静态的画面，正是因为他对所要刻画的对象有着精深的把握。



500年后，我们所处的时代和达芬奇的文艺复兴有很多共同之处，都是急剧变化，发明层出的时代，都是人类生活被各种全新理念不断丰富的时代。

我们可以从达芬奇身上学到很多东西：创造源于思考，思考源于好奇，只有保持好奇心，并匹配相应的行动，当面对生活中一个又一个未知的时候，不要逃避，而是不断探索，追求卓越，总会到达真理的殿堂。

这些东西，最终会让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变得与众不同。


聪明出于勤奋，天才在于积累



| 罗马书 1：20 |
自从造天地以来， 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
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
叫人无可推诿。